我最后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马尔康,坐班车回成都
索旺送我到汽车站
我们没说话,也不知道要说什么
最后我要走了,从索旺手里接过行李
索旺说:“你别怕,外面要是怎么样,你回来就好。”
他用的词是“外面”
他也知道马尔康是我深山中冬眠的安全巢穴,是我在潮汐中紧拽住的岛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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