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孃孃的作业号

脾气暴躁,攻击性强,不管闲事,谢谢

骑着摩托车的时候,你在想些什么?

骑着摩托车的时候,你在想些什么?

其实我更喜欢骑马,但是远牧太远了,骑马是受不了的,你认真的说。

迎面吹来的风太了,我把耳朵搁到你肩膀上才听见你说了什么。我说:“哦”。你在风里吼到:“你说啥子,我听不到!”

风把声音撕扯得断断续续,只是有几丝恰好挂在了我的耳朵上而已。

我想起上次在兰桂坊也是像这样,因为音乐声太大,我们就这样用手机打字交流,后来还创造了一套手语系统。我噗嗤一下笑了,伏在你的背后——嗯,这样风会小一点。

风好心把一阵叽里呱啦送过来,我猜是你问我为什么笑吧。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你就也自己笑了。

迎面而来的一个骑摩托车的牧人,风把他袍子的襟口吹开了。他又不敢松开战战兢兢扶着车把的手来整一下衣服,只好用牙咬着衣襟。风吹过来,他的脸就浮现一种痛苦的神色。

“好惨!好惨!”你说。因为把头凑到前面来想把人家狼狈的样子瞅得更清楚,所以这一次我听清了。

因为前一天下过了雨,今天的云有些暗沉沉的蓝。风推着看起来密度很大的云缓慢滑行,风和云都很懒惰的样子,在天空游移得心不在焉。我歪头让视野里只充满着天空,我好想故意踩空,就这样坠下去,坠下去,然后降落在一片很黏稠的云上。

去远牧的桥因为前些天下暴雨被冲毁了,我们在施工处旁边无所事事地等了两个小时。天要黑了,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,于是我们就一起绕道唐克镇回去了,路上一个“镇上的富二代”结婚放了很久的烟花。满天的烟花做背景,我们是一个在县道移动的小光点,车灯撞进前方的黑暗,勇敢地为我们指路打头阵。那些烟花的碎片包裹着我们,于是我们迎面坠进夏天最后的美梦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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